<추안급국안> 정서화 및 DB 기반 구축

웹서비스를 통한 『추안급국안』 활용도 제고하고, 조선후기 정치사ㆍ사회사ㆍ국어학(언어학) 등 연구자 활용 증진하며, 문화콘텐츠 산업분야의 다양한 정보 제공 : 조선후기 반역사건의 시놉시스 구성 및 활용가능(인명추출, 지명추출, 사건구조화 등)

추안급국안 : 무오년(1738, 영조 14) 양시박(楊始搏) 등의 신문기록[推案]

서지사항
서명추안급국안(推案及鞫案)
권책020
사건무오년(1738, 영조 14) 양시박(楊始搏) 등의 신문기록[推案]
언어한문
자료문의전주대학교(연구책임자 : 변주승 교수)

[ 020책 본문 ]


○ 양시박을 친국한다고 지시하다

戊午七月初一日
大臣備局堂上入侍時捕廳拘留罪人楊始搏親鞫呈下敎

○ 양시박이 양민익․양취도 등의 대역부도죄를 고발하다

近西面曾子川里居化民楊始搏右謹言立志情由段矣身同生弟
始47繼後於同姓七寸叔進士敏益是乎等以情誼一家中各別渠
視矣身有若親子弟是遣矣身待渠乙有若親父兄大小凡事乙必
與相議是白遣彼此小無違忤之事是如乎矣身每日每夜長在於
渠家矣一日矣身又往渠家則同敏益及其父就道其弟敏觀其庶
就逈外更無他人是白底就道三父子披覽攷事撮要是如可至
仁宗大王所載之文同就道三父子相與唱和曰仁宗大王聖君庶有之治矣不幸爲所斌是如遣又稱敬宗大王
事曰敬宗大王喪事與仁宗大王喪事小無殊異矣又誦賊
敎文凶言曰金日鏡敎文極爲直筆是如遣敢呼聖上諱字曰金 判書乙某以大逆籍沒矣金判書非逆臣眞忠臣也是白遣以窮凶
極惡之說陵辱國王是去乙矣身聞來不勝罔極驚駭之至大言
數責其三父子曰族丈輩二月間讀祖鑑如此之言敢爲發口是去
乙吾以生心不敢發如此之言大責矣今日又發如此罔極重大之
言覆載之間寧可容耶又爲數責曰雖非此言大父乙戊申年賊守
重益乙入見是如遣一鄕之人皆爲賤棄是去乙今又發此凶惡之
言決非我國之臣民矣吾將告于聖上處斬汝等頭使懸於長
竿之上矣卽爲拂起則同就道四叔姪堅執矣身衣領欲爲歐打曰
汝何人物能達古今事理敢爲陵辱吾父子耶又爲稱寃賊之死
金判書敬宗大王爲忠臣矣於今某極爲直言之人矣是如遣
嫉怨矣身乙甚於仇讎以覆載難容之說又爲構誣矣身陷於不測
之地是去乙矣身以大義滅親之意揚臂大言傳播渠等所爲乎鄕
■ 275 페이지 ■
中則同就道使其庶弟就逈陵辱矣身曰汝等國家有何難忘之
恩傳播厥言速亡吾家耶吾適兄雖陵辱國王於汝有何傷爲汝
何敢發斬頭懸於旗上之言吾當殺汝代殺矣矣身大爲號令曰吾
當告于巡營籍沒汝家矣是白遣明朝往於淸州之地是乎則同就 道父子反生大㥘矣身乙白地構陷稱以失誠發狂陵辱門長是如
可暮夜無知間脫身逃走是如遣先爲呈官斜出立志是乎所其心
所爲無據分不喩盖矣身乙歸之於狂人者矣身渠等陵辱聖上
之言乙無所隱諱將欲告于廟堂故渠欲發明以狂言妄說之人
矣身乙誣呈官家斜出立志春雉自鳴者正謂此也渠雖矣身乙歸
之於狂言妄說之人是乎乃矣民之狂與不狂在於城主之所見矣
矣民若爲狂人則矣民以大罪處置是遣若非狂人則同賊等乙
以大逆不道當爲處斬矣

○ 양시박을 포도청에서 데려와 가두다

同日都事李錫履罪人楊始搏自捕廳
■ 276 페이지 ■
拿來囚

○ 7월 1일의 추국을 열다

同日申時親鞫殿坐

○ 양시박을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始搏年二十七白
等戊申兇賊往牒所無王法夬伸亂逆伏法則爲今日人臣者若
有毫分秉彛之心此等窮兇極惡之說何敢掛諸口形諸言而聞矣
身告于大司馬者觀矣身槖中所謂欲呈本官是如所志非特誣
當宁也敢引至敬至重不敢言不敢比之地語意叵測不忍擧視有
倍戊申諸賊是置噫嘻痛矣戊申兇說復敢肆於今日是良置不可
一刻貰之王法況今者兇言非履我國之土食我國之穀者
所敢萌於心發於口者是去乎于今盛炎若矣身遐方蟣虱之輩汚
穢殿庭者非特痛上款也痛迫弸心親問痛破欲快王法是
置其間不無可恠者就道卽矣身八寸大父而矣弟始47繼後於就 道之子敏益則此可謂疎族爲近親此等兇說矣身豈無同參之事
而若不然則矣身以敏垕之子敏垕戊申樹功官至五衛將則此爲
■ 277 페이지 ■
國效功人之子也就道設有兇心功國人之疎族在傍放肆兇說
無所顧忌似無是理是旀若矣身上款所志中語就道以淸安假倅
重益之餘黨漏網則矣父敏垕何不早決大義任子爲繼乎兇言悖
說俱在矣身所志中不忍擧問目而取招是去乎其間事狀隱諱除
良從實毋隱直招亦傳敎推考敎是臥乎在亦矣身同生始47
午年出繼於楊敏益而不知其所行之無狀而許給是乎旀適當戊
申亂逆而矣父以癸卯榜出身戊申年效功是白遣楊就道往見淸
安假倅申得己金保以爲猛入見猛入見云云申得己之女卽楊敏益
之妻而其後就道少有爭端則鄕人輙曰汝是往見假倅者何敢如
是乎云則渠不敢一言曾不能向人發明矣身同生在於其家故天
倫所在頻頻往來而就道爲曾爲盈德縣監申弼誨每發怨國之
言曰獻可若戊申事成爵位幾至吏判而若然則吾亦爲齋郞是如
■ 278 페이지 ■
爲乎旀矣身以其子之同生故詳聞其言而獻可弼誨之字是白
就道又云獻可家世兩班優爲銓堂必有齋郞之差就道又能文
且與麟佐相親又與天永相親爲天永慶濟亦曾上疏云疏事未
能詳知是白遣就道嘗辱金錫胄曰若非錫胄許堅事可成而南
人早已得時云云常多怨國之言曰此國何持亡乎若有胡亂
則老論少論南人一時俱亡云云是白遣敏益三父子常以一鏡
作頒敎文稱道之者盖出於怨國之意而且以一鏡爲忠臣矣父
以戊申一等功臣嘗被引見特蒙賞賜而戊申捉賊後趙文命
時爲兵判嘗以爲名人至欲差將官是白遣矣父己酉年以捕賊功
爲堂上而錄券中有頒敎文楊就道三父子皆以爲其中有惡種云
云之句揮斥之其子將爲人耳目而觀科則就道以爲此國何可
觀科乎云又嘗見祖鑑及攷事撮要而就道父子皆發不忍聞之
■ 279 페이지 ■
言而常時同處時又發不敢聞之說矣身以其爲同生之父故只以
爲何可發如此言乎云云是白遣且一鏡只誅其身矣至戊申年麟 佐逆亂後卽施孥籍何可生心爲一鏡乎云云則答曰一鏡亦安知
非忠臣乎云云是白遣又曰一鏡今雖稱逆後世公論亦將曰忠臣
云云且以爲麟佐所爲名正言順是如爲白乎旀就道又以一鏡
敏觀則曰直言之臣敏益則曰忠臣同鄕兪增改名亦叱責就 道曰何爲此語乎兪增嘗以就道之薦渠鄕任之故至拔鬚髯曰吾
外家不足乎往見鄭重益就道只答外家之說而不能答往見鄭 重益之言是白乎旀就道至於呈官自官家將治兪增打座首之罪
就道請止之盖恐其發告渠所行故也敏益以無狀不測之言無
數詬辱矣身者矣身曾前以敏益罪狀發說是如爲白遣矣身無父
母故嘗往來其家矣身三寸叔父楊敏嫌之奴嘗賣靑魚故矣身嘗
■ 280 페이지 ■
欲貸出則其奴不給故矣身略打之則敏嫌之妻謂矣身曰何敢打
長者之奴乎欲打矣身是白去乙矣身乘憤一蹴其奴矣其後就道
等父子囚此說構誣矣身至謂之打其叔母是如爲白乎旀矣身嘗
以灌漑事謂敏益曰逆賊必不當灌此水是如則就道父子使其奴
子叱辱矣身是白去乙矣身打就道之奴子三名曰受辱於逆賊極
爲憤痛又何爲蹤奴叱辱耶汝則戊申年爲逆之人又發不忍聞不
忍比之言吾若發告於監營則汝族殆無類矣矣身又謂敏益奴子
曰汝輩以逆賊之奴何敢肆然詬辱我乎吾若發告則汝上典必懸
首於旗竹街矣如是恐喝就道等始乃恐怯是白去乙矣身又於二
月間與就道大戰之後就道歸矣身於狂易而又縱其庶弟就亨
辱矣身是白遣發明見重益說則只出於目前發明兩班之意是白
遣矣身之不於三月發告者矣身身病甚重未及發告是乎旀矣父
■ 281 페이지 ■
段自戊申之後連爲在京故未及詳知其爲逆情節不得發告是白
遣矣身六月十六日欲爲發告於監營進去則其時監司適遭推考
不坐故未得發告是乎旀矣身方往監營之時矣身同姓楊濟和
矣身於淸州邑內楊可爽之家極力輓止之是乎旀此外無可達之
事相考處置敎事

○ 양시박을 다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始搏更推白等就道果若矣身所
告則其窮凶極惡決不可比之於戊申諸賊王法之所難貸國人之
所共誅而但渠亦知其國法此等凶言悖說豈可肆然誣上不
敢言之地於疎族往來之者乎凡告賊者非他人也或初雖參賊末
則憤告此則秉彛不泯故也初推問目意盖此也何不直陳於親
問之下是旀況亂賊人所共討戊申于今其何幾年欲草呈官其何
幾月而又何心默默泄泄爭相灌漑之後因他憤而上京乎噫矣身
以軍功敏垕之子爲國慷慨而爲此何不洞陳無隱以白其心是
■ 282 페이지 ■
喩親問事體非本府推問之比決不以糢糊納供問於所告者是
遣且以爭灌漑事納供之際其有沈吟趦趄不卽吐說者抑何意思
乎更良無隱從實直招爲旀矣身文書中所謂愼命稷者其何人也
此等叵測之說矣身雖因親聞之命稷何以聞之而勸矣身是喩
此非爛熳綢繆恒常怨國者則決不至此是去乎尤況命稷書札
非矣身胡亂所志之比亦非無識者是去乎命稷所聞前於矣身乎
後於矣身乎矣身傳說乎渠自聞之乎於就道於矣身其所相親輕
重亦若何一一從實直招亦傳敎推問敎是臥乎在亦就道一 鏡所作敎文時拍髀曰善作是白遣就道兇言時渠之父子及楊就 亨矣身同在而他無證據之人其他一家諸人皆目之以兇人不爲
往見而矣身則同生在其家矣家無舍廊故常常往來矣身同生每亦
參聞凶言是白遣矣身淸州公都會時欲爲往見則矣身同生亦欲
■ 283 페이지 ■
往見是如可聞矣身欲往之說而止之就道問其緣故則矣身同生
曰若又發其言於衆會之中則淸州之人又將知之是如爲白遣就 道兇言發口之際只矣身聞之而他餘一家則不聞是白遣矣身自
五月未逢辱之前已曰吾必發告云則渠曰橋下之叱是白遣就道
等以矣身之發其隱慝之故有欲殺之意故矣身之今日來告者出
於圖生是白乎旀愼命稷段爲矣身四寸之妻娚而戊申年變亂時
自木川適來于矣身家是白如可同爲避亂於山谷是白遣就道
爲通賊帥落後不爲避亂是白遣又作白衣四件爛熳同逆之狀矣
身亦爲目見是白乎旀欲往安城陣之際差遲一日未能及期往赴
是白遣愼命稷段得聞兇言於矣身傳說之後而不爲親聞於就道
是白乎旀就道以矣身狂易樣呈出立旨於淸安官者欲掩其矣身
發說之狀是白乎矣矣身亦欲呈出立案者欲明其非狂之狀而若
■ 284 페이지 ■
至被囚則將不得上來發告乙仍于直爲上來如是發告爲白乎旀
矣兄亦勸矣身之上告曰若或綻露其同知之狀則吾必受害於就 道等是如縷縷叮囑是白乎旀矣身上來時歷入於愼命稷家則命 稷問曰汝往何處矣身從實言之曰厥輩之事君亦知之矣命稷
吾豈知之乎矣身曰當初汝豈不欲與吾同爲告變乎命稷曰吾亦
欲與汝同往發告亦爲白去乙矣身曰吾欲呈于監營汝何必同往
乎云云欲諱告變之行是白如乎命稷終知矣身上京之事隨後來
到於安城五順居命稷同婿尹哥家暫爲休息是白遣命稷有病落
後而手書書札者欲明其始欲同來告變之狀是白遣命稷作書在
於六月二十七日而書塡以六月十三日是白置相考處置敎事

○ 친국을 잠시 멈추라고 지시하다

同日親鞫入侍時親鞫罪人拿來間姑停事榻前下敎

○ 신명직을 붙잡아 와서 가두다


三日申時都事徐宗燁罪人愼命稷拿來囚

○ 친국을 거행하라고 지시하다

傳曰親鞫罪人畢
■ 285 페이지 ■
到後欲爲之矣卽見吏曹單子則明日乃大祭齋戒也卽爲擧行
追來罪人若入城門則同爲擧行時刻則大臣以下盡爲來闕後入


○ 7월 3일의 친국을 열다

同日三更三點親鞫殿坐

○ 신명직을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愼命稷年二十八白
楊始搏招辭極其兇慘不忍正視矣身亦爲聞知是如爲旀始搏
槖中矣身書札勸以大義辭意甚切矣身所聞就道向國不道之
說何說是旀其所勸告其果由於爲國情慨之心是喩且就道
道之說只聞於始搏乎抑亦聞之於他人乎其所書札矣身其果傳
給乎抑亦面給乎其間事狀爲先隱諱除良從實直告亦傳敎推
考敎是臥乎在亦楊始搏處書札事果爲的實是遣就道不道之說矣身
雖不得相對親聞而聞始搏之言則就道三父子及就道之庶弟與
始搏同坐見攷事撮要有極兇之說所謂兇說在臣子之道口不忍
言今雖不敢仰達旣有矣身書札可以推知而就道之意盖欲誣
■ 286 페이지 ■
上躬而然也矣身於戊申年年十八而其時往在妹夫楊哥之家妹
夫之父三兄弟同坐時敏益來言麟佐之事名正言順敏垕發怒曰
汝何敢爲此等言乎歐曳逐之是旀戊申變亂時就道三父子造白
衣三件置之房內而以爲交通賊倅之計云此言則始搏傳於矣身
是白遣賊變時敏益入見賊倅故其時有曾川縛色猛入賊倅之說
便成童謠矣身沁雖憤痛年稚故不能發告而具聞有脅從罔治之
上敎故意以爲脅從而果不爲發告是白遣此輩之心猶有戊申餘
惡常以一鏡爲直臣是如爲旀書札段果爲親自傳給是乎矣書辭
有若在遠貽書樣者盖矣身欲與始搏同告而矣身則病未能偕行
始搏以爲汝雖不往作書以給則無異同告亦是白乎等以果爲
書給是白遣矣身與始搏所居相距四十里之間故始搏就道
私嫌與否知不得是乎旀始搏常以爲吾不忍發告者以吾弟爲其
■ 287 페이지 ■
養孫故也吾弟則雖如秋霜白日而旣爲其孫國家何以分別乎
云云是白遣就道三父子本來設心不美常有陰害人之心是乎旀
始搏雖與就道有爭水之事如此重大之言何可以微嫌發告乎矣
身所目覩者就道父子常發凶言則敏垕輙拳搏其腦而止之是白
遣矣身於戊申亦入於敏垕義兵中欲捕假倅重益是白置此外更
無所達相考處置敎事

○ 죄인이 모두 도착한 후 친국을 열겠다고 지시하다

傳曰罪人拿來之際經斃可慮依罪人數
曉鍾後發遣都事事分付傳曰今觀供辭尤切癡心大臣箚陳大
義當然罪人齊到後親鞫卽爲擧行

○ 양취도를 붙잡아 와서 가두다

初四日都事李錫履罪人楊 就道拿來囚

○ 양취형․양민관을 붙잡아 와서 가두다

同日都事呂慶周罪人楊就逈楊敏觀拿來囚

○ 양민익을 붙잡아 와서 가두다


都事李秀得罪人楊敏益拿來囚

○ 7월 4일의 친국을 열다

同日戌時親鞫殿坐

○ 양취도를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楊就道年七十五白等卽聞人所告矣身以戊申從賊者漏網于
今常稱逆以直臣敢呼御諱其所誣上罔有紀極兺不喩敢
■ 288 페이지 ■
閱書冊誣引至敬至重不敢言之地其凶言不忍聞焉是置矣身雖
居遐方亦一臣子也戊申凶賊往牒所無則其何心腸放恣從賊而
其從者抑誰也況蕩滌其時勿問脅從貸其首領則初雖凶惡末必
革心初雖誑惑末必覺悟而革心覺悟新反敢忍爲此乎里名勝母
曾子不入是去等諱君父之名三尺共知矣身抑何心腸敢呼
不憚爲旀稱逆在直臣則其心凶測無異逆是置噫嘻痛矣戊
申凶說逞牒所無復忍傳說猶難逭王法是去等閱攷事誣引不
敢言之地極凶且憯是去乎此以矣身凶心敢欲誣上不顧秉彛恣
意誣引乎抑亦此等凶說聞他而言之乎其書冊某冊乎所告纎悉
凶節破綻于今親問其敢隱諱從實無隱一一直招亦傳敎推
考敎是臥乎在亦雖曰戊申年矣身見兇賊是如爲乎乃其時矣身
年六十五率百餘人貸得二斗來往邑內將起義兵之際以年老經歸
■ 289 페이지 ■
避亂山中是乎旀凶賊中矣身素識天永故畏而避亂是白遣淸安
所來之賊鄭敦復趙哥兩班之婿也而趙文彬之妹夫也矣身見
祖鑑則列聖御諱有之故始知之而御諱則未嘗呼之是乎旀
事段逆豈有稱之以直臣之事乎逆逆狀心常痛駭故凡
東人冊中書逆名者皆抹去之是白乎旀恒言亦不曰一鏡而必
云逆則所謂直臣之說千萬曖昧是白遣見賊倅事段其時鄕中
有此說只聞金保申得己等以爲賊倅若謁聖則齋任將何以爲之
云云之說而已御諱事段矣身只見祖鑑而當宁御諸矣身知
不得是白遣矣身無古今帝王以較評論之事是乎旀考事撮要則
欲見痘疫方昨冬今春間借見於隣人是乎旀發告矣身之人段似
是矣身之五寸姪之子始大是乎旀同始大打嫂打母及叔母之狀
皆是矣身之日見而痛責者故常辱矣身於衆人聚會之時是乎旀
■ 290 페이지 ■
亦嘗欲戕殺矣身而見覺是乎旀頃者忽然稱以呈議送出去故矣
身心以爲監司亦必恠之矣且矣身常時言語以爲賊麟佐
階梯而常以不言賊事爲工夫是乎旀矣身戊申平賊後以鄕隣
無一人入賊者故宰殺一牛與隣入作稧宴會稧會名錄入於都事
搜探中是白遣且有戊申避亂時日記是白置此外無他可達之事
相考處置敎事

○ 양시박을 양취도와 대질시키다

同日罪人楊始搏楊就道面質令是白乎矣始 搏就道曰先言汝怨國之言汝以金鳳至之弟子金德祚遠竄時
以爲此乃名人子孫戊申事成則官當至於領相云云就道曰吾果
受學於金鳳至始搏曰汝不見鄭重益乎曾川縛色之說藉藉矣
就道曰汝見之吾何以見之乎始搏曰汝今日始知君父之尊乎
汝豈吾國之臣乎就道曰汝何忍爲此言乎汝果狂矣始搏曰吾
何嘗狂乎吾欲縛汝告官而未果矣始搏曰汝見祖鑑及攷事撮要
■ 291 페이지 ■
而兇言豈不無數爲之乎汝之庶弟豈不爲而汝辱我以語犯國
家乎汝嘗懇乞於我者何事乎就道曰吾何嘗懇乞乎始搏曰汝豈
不向國多發不道之說以天海言爲是乎就道曰此汝父之言也汝
父嘗參討逆科而罷榜故爲此言矣始搏曰汝豈不識鄭重益而何
爲詐稱敦益就道曰吾則不知爲重益矣吾爲汝所誣陷而將死
故一境之人將爲我上疏見我拿來而然矣始搏曰汝豈不以麟佐
謂名正言順而白傘白衣謂之是當乎就道曰吾何嘗爲此言乎始 搏曰汝豈不與麟佐韓世弘相親乎就道麟佐則不知而世弘
嘗一見而何以預知其爲逆乎始搏曰汝豈不辱金錫胄就道
何爲此虛無之言也始搏曰汝父乃柳爀然軍官故豈不爲爀然
辱之乎且汝豈不識申弼誨弼誨之子每每歷宿於汝家而其赴
謫時汝豈不貸錢給之乎就道弼誨果相識矣始搏曰汝子之不
■ 292 페이지 ■
見科何也就道曰何嘗不見科乎始搏曰汝不以爲胡亂則老少南
西皆正之說乎就道曰汝無狀矣吾何嘗爲此言乎始搏曰汝豈不
作白衣乎吾見其汝家掛白衣之狀矣就道曰汝實虛無不測矣始 搏曰汝豈不怯此吾或發告晝夜相守使不得離家幾於殺我乎就 道曰吾豈曾爲此事乎始搏楊始振欲借馬於我而豈不畏汝不
借乎就道始振豈不隨汝上京乎始搏曰吾叔敏嫌爲守門將時
汝豈不曰何爲隨行於守門將乎不久將事出矣云乎就道曰吾以
爲守門將免身時多入錢賣沓而爲此官無益故以爲不必仕云矣
始搏曰汝豈不讀一鏡敎文而拍髀曰善作云乎就道曰此實虛無
之言也汝實可殺也始搏李健命趙泰采伸寃後汝豈不曰此則
黨與故伸之而至於金一鏡則獨在寃死中云乎就道曰吾何嘗爲
此言乎云矣

○ 양민익을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敏益年四十八白等聞人所告矣身父
■ 293 페이지 ■
子以戊申從賊漏網之賊不革其心不悛凶腸尋常爲說無非怨
國兺不喩矣身敢稱贊賊於稠坐之中而至被見逐是如爲矣矣
身亦人也抑何心腸稱之窮兇極惡敢曰名正言順乎況曾川縛
色猛入賊倅之說卽矣身之斷案是置名正言順之說必有無限兇
心而所謂賊倅者抑亦誰乎事端旣露親問至嚴無隱從實直告
亦傳敎推考敎是臥乎在亦矣身果是漏網之賊則何至今生活
是白乎旀見逐之說問諸淸安一境則可知其孟浪是白乎旀
乃是滔天之惡則何忍稱贊於稠坐之中乎曾川縛色之說知不得
是白乎旀戊申年有一兩班見賊倅之說傳播而末終指屬於矣身
父是白乎乃極爲曖昧是白乎旀矣身家有攷事撮要借來者幾踰
一年是白遣祖鑑借來亦爲數年而列聖御諱豈有稱呼之人乎父
名亦諱而君父一體豈有斥呼君父之理乎矣身之一家三父子欲
■ 294 페이지 ■
爲盡殺之計以至於此矣科擧則初無不見之事上年後庭試亦爲
觀光是白置相考處置敎事

○ 7월 5일의 친국을 열다

七月初五日卯時仍爲親鞫殿坐

○ 양민관을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罪人楊敏觀年四十三白等矣身於戊申變亂豈有干涉之事乎
矣身家三父子同居而元無祖鑑及攷事撮要等冊是白乎旀矣身
不解文字只事農作而矣父子家實無此兩冊是白乎旀攷事撮要
則只知事字要字而攷撮二字不能知得是白乎旀一鏡以大逆而
臣子之怨讎也食肉寢皮可也而矣身豈忍發忠臣直臣之語乎鄭 重益卽來淸安之賊及夫捉得之後始聞名是白乎旀以鄭重益
見事呈卞事段其時有矣父見重益之說乙仍于矣身父子避亂於
金次雄之家而金保申得己等相爲戲語曰此賊以假倅若謁聖
則都有司將何以處之乎矣父卽其時鄭有司故有此說是白乎等
以其後以一時詼諧至於納供於官家是白乎旀申天永段矣身初
■ 295 페이지 ■
不聞其名豈有相識之事乎相考處置敎事

○ 양취형을 처음으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就逈
五十二白等矣身無他聞知之語而與矣身嫡同生有嫌怨五月二
十五日矣身六寸孫楊始搏欲殺矣身之兄盖矣兄年老而始搏
惡行故矣兄常常責之故耳相考處置敎事

○ 양취형․양시박을 대질시키다

同日罪人楊就逈楊 始搏面質令是白乎矣就逈始搏曰汝乃兒名德崇始搏曰汝
豈非就逈乎汝兄在敏觀家西璧間而汝則在壁藏下汝兄觀攷事
撮要多發凶言之時吾以爲何爲此言則以木枕欲打吾曰生心敢
爾云乎又曰獨不念公子妹乎盖爲始47爲其養子也吾以汝兄之
常以一鏡爲忠臣爲非且就達常以爲王導王敦事不幸近之云云
就逈曰吾無所言生心之說元不爲之矣始搏曰汝豈不爲汝嫡
兄謂吾曰汝欲殺我嫡兄父子而懸之旗竿云乎就逈曰吾豈逆賊
乎吾爲何樣逆狀乎吾不文吾兄心內事吾不知之汝之惡行吾皆
■ 296 페이지 ■
言之矣汝之打叔母庶母及出嫁妹等事豈非汝之惡行乎汝豈不
以吾輩責汝之惡行蓄憤而每欲構之以賊乎云矣

○ 양시박․양민익을 대질 시키다

同日罪人楊 始搏楊敏益面質令是白乎矣始搏敏益曰汝是敏益敏益
始搏曰汝是兒名德崇也汝雖無狀此何事耶汝欲殺吾父子乎常
時或慮衝火與驅賊而豈料作此事也吾父爲門長且汝弟爲吾養
子故嘗欲敎飭而汝有惡行故累次責之汝又辱我父子無所不至
而今六月二十一日夜來矣身家伏草間是如可現露見逐而走吾
兄弟隨至汝家叱責而還故其後怨我尤甚常曰吾將驅汝以賊云
矣今有此事汝果以忠憤所激告變乎始搏曰汝父豈不爲李天海
之言乎敏益曰吾豈爲此言乎始搏曰二月間汝父子見祖鑑而
豈不爲凶言乎敏益曰汝雖欲殺我豈忍以此事陷我乎若以擧兵
犯闕陷我則人將不信故乃以言語構陷乎始搏曰汝不爲金錫 胄柳赫然之說乎敏益曰吾何嘗有此說乎吾之爲此言時有誰聞
之乎吾若有此凶言則汝何不於其時卽爲發告而五月欲殺我之
後始爲發告乎始搏曰見祖鑑之時汝其不爲凶言乎敏益曰汝
欲乘憤欲滅吾族乎其時敎文有相承之句故知其有聖德而已
矣云矣

○ 양민익․신명직을 대질 시키다

同日罪人楊敏益愼命稷面質令是白乎矣敏益命稷
曰不知也命稷敏益曰汝乃敏益也此乃始搏四寸之妻娚而兒
時相見依俙知是愼哥命稷曰汝於戊申年在楊始振家豈不有
名正言順之白乎其時楊敏垕在旁而聞其言曰汝欲滅吾賊乎云
敏益曰無狀吾何爲此言乎汝與始搏符同欲殺我矣吾之諸族
有廿餘人敏垕父子至今尙存可知汝言之無據矣今若問之於始 搏之兄始昌命稷之妹夫始振則可知其虛妄矣其時戊申吾父
豈不首倡而擒賊乎命稷曰其時楊敏垕三兄弟首倡終至擒賊汝
■ 298 페이지 ■
之父子何嘗有倡義之事乎命稷曰其時首倡人報于巡撫使今考
其文蹟可以知之矣敏益曰吾父不以首倡爲功故不入之矣命稷
曰曾川縛色猛入見之說豈不爲之乎敏益曰曾川縛色之說吾不
聞之而其時有淸安人入見賊倅之說而聞已死人張瑞郁之說則以
爲此事人皆爲汝父入見云矣

○ 양민익을 다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敏益更推白等以麟 佐爲名正言順者矣身見李挺說謄布兇關而知之更無聞之於他
人之事是白乎旀矣身亦着縞衣隨賊倅鄭重益同往而留淸安一
日分給還上後將向鎭川次相議是白乎旀閱祖鑑而果爲剏出
凶言者本由於大逆不道之凶心是白乎旀曾經察訪之故權世稱
能典古而嘗以此言言於矣身是白乎旀淸安居進士金龜錫亦以
不敢比之言發說是白乎旀延德亨及其五寸叔爲賊倅重益之座
首同謀是白遣矣身之於此兇心日後如有如戊申之事更當從賊
■ 299 페이지 ■
是白乎旀淸安居朴哥三人從賊而其中瓊章生存是白置相考處
置敎事罪人楊敏益更推白等刑問現推敎事罪人楊敏益刑問一
次訊杖三十度白等前招內無加減是白乎事

○ 양취도를 다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就道
更推白等矣身窮兇極惡之狀非時始搏之招直陳無餘兺不喩矣
身初招之際面質之時語多窘遁言言語塞是置況旀始搏雖與矣
身有隙其所告決非始搏做出是旀矣子面質始搏之時其誣引不
敢言之地者不問自吐是去乎在抵始搏之弟爲矣身養孫恒常住
着於矣身之家故此等不道之說尋常不諱而始搏亦恬然聽聞是
如可因其猜隙上京發告其若觀火是去乙敢生隱諱之心不爲吐
實尤極陰慘矣身負此兇惡焉敢毫刻食息覆載之間乎今以嚴訊
取招爲去乎更良無隱從實直告亦刑推見告敎事罪人楊就道
問一次訊杖三十度更推白等與前招無加減是白乎事

○ 양취도를 다시 조사하다

同日罪
■ 300 페이지 ■
楊就道更推白等凶言根本初因敏垕而聞之納招者只以矣身
之意粧撰爲說而其實出於矣身之心腸是白遣戊申亂中矣身得
聞凶言於淸安南面富石洞居黃文龜文龜以爲今此逆變主
上有以致之是如爲白乎旀矣身見祖鑑以不忍言之說發說事段
矣身果自爲之是白乎旀以一鏡爲直臣麟佐爲名正言順之說亦
是矣身之言是白置相考處置敎事

○ 양취도가 2차 형신 후 바른대로 진술하다

同日罪人楊就道刑推第二
次訊杖九度直爲所如中矣身以逆爲直臣麟佐之逆謂之名正
言順者皆出於兇逆之心是白乎旀見祖鑑時窮兇極惡不忍聞之
說亦是矣身之做作是白乎矣初則推諉於敏垕始搏者怒嫉始搏
之上變欲爲誣陷報復之計是白置矣身大逆不道辭緣遲晩的實
是白置相考處置敎事

○ 양취도가 최후로 진술하다

同日罪人楊就道結案白等矣身根脚段
縣監世徵父矣父幼學母姓名不知母矣父黃得後竝只故
■ 301 페이지 ■
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淸安縣近西面隨父母入藉居生于同縣同
面是乎旀矣身以逆爲直臣麟佐之逆謂之名正言順者皆出於
兇逆之心是白乎旀見祖鑑時窮兇極惡不忍聞之說亦是矣身做
出是白乎矣初則推諉於敏垕始搏者怨嫉始捕之上變欲爲誣陷
報復之計是白置矣身大逆不道辭緣遲晩的實是白乎事

○ 양취도의 죄에 대한 형률을 적용하다

罪人就 道年七十五矣矣身大逆不道辭緣的實遲晩的只罪大明律謀反
大逆條云凡謀反及大逆但共謀者不分首從皆凌遲處死同律死
囚覆奏待報條云其犯十惡之罪應死者決不待時亦爲白有臥乎
等用良就道段不待時凌遲處死是白乎事

○ 양취도를 능지처사하다

同日大逆不道罪人
就道當日軍器寺前路凌遲處死爲白乎事

○ 양민익이 2차 형신 후 바른대로 진술하다

同日罪人楊敏益
推第二次訊杖十四度直爲所如中矣身戊申年果爲往見賊倅重 益重益着白號衣故矣身亦截去白周莫之兩袖作爲號衣約以隨
■ 302 페이지 ■
往鎭川是白乎旀矣身旣與凶賊同一心腸故果稱麟佐之事爲名
正言順是白乎旀見祖鑑時窮凶極惡不忍聞之說矣身果爲風聞
而說道是白乎旀矣身抱此凶心故前旣從賊後有凶言是白置辭
緣遲晩的實是白置相考處置敎事

○ 양민익이 최후로 진술하다

罪人楊敏益結案白等矣身
根脚段父幼學就道生存父矣父縣監世徵姓名不知母矣父
宣傳官趙景相竝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驪州東面論寺隨父
母入籍長養於淸安近西面是白乎旀矣身戊申年果爲往見賊倅
重益重益着白號衣故矣身亦截去白周莫之兩袖作爲號衣約以
隨往鎭川是白乎旀矣身旣與凶賊同一心腸故果稱麟佐之事爲
名正言順是白乎旀見祖鑑時窮凶極惡不忍聞之說矣身果爲風
聞而說道是白乎旀矣身抱此凶心故前旣從賊後有凶言是白置
大逆不道辭緣的實遲晩的只是白乎事

○ 양민익의 죄에 대한 형률을 적용하다

罪人敏益年四十八矣
■ 303 페이지 ■
身大逆不道辭緣的實遲晩的只罪大明律謀反大逆條云凡
謀反及大逆但共謀者不分道從皆凌遲處死同律死囚覆奏待報
條云其犯十惡之罪應死者決不待時亦爲白有臥乎等用良敏益
段不待時凌遲處死是白乎事

○ 양민익을 능지처사하다

同日大逆不道罪人敏益當日軍
器寺前路不待時凌遲處死爲白乎事

○ 양민관을 다시 조사하다

同日罪人楊敏觀更推白
等矣身父子兄弟常時稱贊逆麟佐兺不喩與楊始搏同坐見
祖鑑時以窮凶極惡不忍聞之說互相酬酢之狀旣已昭著無餘而
全然牢諱已極凶獰矣父矣兄所不敢諱之在家冊于稱以不知不
見矣家與天永本來親切之狀矣父招辭亦已直陳而竝爲牢諱其
欲掩凶逆情節隨事抵賴之跡尤極巧惡更良隱諱除良從實直告
亦刑問現推敎事罪人敏觀刑問一次訊杖三十度更推白等與前
招無加減是白乎事

○ 양시박․신명직을 석방하라고 지시하다

同日罪人楊始搏愼命稷等榻前放送
■ 304 페이지 ■


○ 양민관에 해당하는 형률을 거행하라고 지시하다

傳曰楊敏觀就道旣已承款伏法雖不遲晩自有應坐分付該府
擧行

○ 추국청에서 보고하다

同日啓曰傳敎內楊敏觀就道旣已承款伏法雖不
遲晩自有應坐分付該府擧行楊就逈亦令王府依律勘處事
命下矣罪人敏觀依律文不待時緣坐處絞而法典內夜未明勿行
死刑云待明日擧行就逈就道之庶弟依律文緣坐爲奴於咸鏡
道三水府而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 양시박의 자급을 올려주라고 지시하다

同日
傳曰亂逆人所共計若有秉彛之心理宜當然況其所告不無遲緩
此雖下敎者噫嘻今者就道敏益之凶說非戊申之比極凶且慘敢
引不敢言之地不忍擧視者雖曰遲緩非楊始搏使就道等負此極
惡將斃慵下可勝痛哉凡所捕賊者哉皆加資尤況所關至重至敬
者乎達夜不撤得承款而後已者盖此也幸以凶賊吐實皆伏王法
則追捕所告之人雖不足論其初發告之人豈可無賞所告人楊始 搏令兵曹加資

○ 죄인을 처형하고 서소문 밖에 머리를 걸어두라고 지시하다

同日傳曰因大臣所達有思之敎矣凉生後卽
當爲之今日正法於其處爲之前亦多有如此之例明日待開門西
小門外三日懸首此非書出分付事只招來都事分付

○ 양민관을 교형에 처하라고 지시하다

傳大逆不
道罪人就道敏觀當日堂古介不待時緣坐處絞

○ 양민관을 교형에 처했다.

七月初六日
大逆不道罪人就道敏觀當日堂古介不待時緣坐處絞爲白乎

■ 306 페이지 ■
■ 307 페이지 ■